明朝时期重开科举,不少人家生男孩就盼着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临江县的江家有三个儿子,老大江富打理家中生意,老二江丰自己开家小饭庄,老三打小会读书,取名江秀,二十岁便考取举人。江老爷江夫人整日眉开眼笑,盼着儿子能考取状元留着都城做官,未来江家人在官场也好有个依靠。
这一年刚好会试开考,江老爷差一车夫一书童陪同江秀去都城参加会试。江家家景殷实,书卷衣物干粮旅费预备富足,七月初的早上主仆三人出发。
赶了几天路之后,肥硕健壮的骏马嘚嘚嘚走在山间小路上走了半天,眼看着天色渐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借宿的地方都没有。
正赶上马车夫内急下车钻进林子里痛快酣畅淋漓起来,出来的时间没看清路踩在猎人的陷阱里,一条小腿被大铁夹子死死咬住血流不断。
江秀属于纯书生体质,听到叫唤声吓得脸色煞白手足无措。幸亏书童冷静,跑过去帮助协力掰开铁夹子。
七手八脚把人扶上马车往前走,看见一个小山村,江秀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正是这户人家的家主,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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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秀哀求他帮助找个大夫,又给了些银子说肚子饿贫苦预备点吃的。苏七没要银子,唤女儿出来给客人做饭,自己出门去请村里的老大夫。
江秀抬头一刹那整个人呆住了,乡野村夫家竟然有个美若天仙的女儿,五官风雅跟上了妆一样,嫣然一笑差点把他的魂勾去。
吃了晚饭苏家姑娘又给摒挡出一间屋子安顿三位过路的客人,随后回屋睡去。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煮粥炒咸菜,让客人吃齐备赶路。
江秀没跟姑娘说上一句话,内心难熬得一晚上没睡,公鸡打鸣的时间想出一个主意来。
他让书童赶马车送摒挡的车夫回家换一个新的来,自己留下来等他们,反正离测验的时间尚早。
看着饭桌上一碗干巴巴的咸菜,江秀再次掏出一两银子递给苏七,请他去买点肉和酒返来。
苏七一走,他便来到门口跟苏姑娘说话。聊了几句知道她叫苏云,年芳二八待字闺中。江秀喜上眉梢,不如这几日促成好事,待测验返来迎娶苏云岂不是情场科场双丰收。
苏云第一次碰见文质彬彬的书生,加上他长得俊俏说话也好听,臊得有一搭没一搭应着。
就如许连续几日打发苏七出门,两人在家越聊越谋利,最后聊进里屋去了......
书童和新车夫很快赶返来接少爷,临行前江秀跟苏云发誓,无论是否榜上有名都返来娶她。苏云羞赧的点点头,发誓这辈子非他不嫁。
她等了三个月发现自己怀孕了,又等了半年仍然没有等到江秀,肚子显大被苏七看到,硬生生拖去找大夫开药把孩子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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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每天泪眼婆娑在门口张望,嘴里念念有词,过了不久便疯了。苏七悔不妥初,不该收留过路生疏人害了自己女儿。
而江秀在都城考取第三名在翰林院为官,上任后去顶头上司翰林学士家里饮酒,恰好被上司的女儿瞧上。翰林学士对他的才学颇满意,便跟皇上求个御赐姻缘。
江家人摆了三天筵席,又修书一封请三儿子务必好好对待翰林学士的女儿,好好做官。
江秀内心想着苏云,可是皇帝之命不可违抗,家族光彩不可轻视,娶了翰林学士的女儿未来定然平步青云一人得道。
十几年寒窗苦读为了金榜题名,可是翰林院多少人能身居高位?他不能为了儿女私情毁了大好出息。
他不即不离与翰林学士女儿成了亲,有了岳父的扶持官路亨通。第三年皇上便点名带他微服私访,察看民情。
说巧不巧,归去的时间车夫赶车抄近道颠末苏云家门,拉车的马儿被蹿出来的猪惊吓得扬起马蹄。江秀抓握不及从车上滚落,一条腿砸在石头上动弹不得。
苏七看见扭头回屋,村民见了纷纷躲避,没人伸出援手。
皇上的乘坐的马车走在后头,他撩开帘子看到一脸淡漠的村民甚是好奇,便下车呵斥村民为何有人受伤没人乐意帮助,大明朝竟然有如此不近情面的村子,真令人寒心。
村民不知道他是皇上,一个个没有好脸色,说他跟无情无义的人在一块的天然也不是什么好人,轰他们赶紧离开村子。
“什么无情无义?江秀不绝是个不错的人,孝顺爹娘岳父岳母,做事勤勤恳恳从不做令人不齿之事。”皇上替江秀说好话,以为村民肯定误会了。
村民指着苏七家,让皇上进去探询探询他俩女儿是怎么疯的就知道江秀是什么样的人了。
皇上敲了好几次门好声好气哀求,苏七才不情愿开门请他一个人进去。进门便瞧见他家傻痴傻的女儿坐在地上臀木草,嘴里念念有词。
苏七本来不乐意说,追问之下才把江住怎样毁他女儿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听说这个负心汉当了官,老天真是不长眼。
皇上内心不是滋味,这不就是说他不长眼么?没想到江大人有这么一段不堪的过去,今日有比一难算是老天开眼。
他将苏云牵出门外,问江秀可认得这位姑娘。
江秀不敢抬头,辩讲授二人没有婚约不算数,现在的妻子才是真爱。
“诱骗良家少女害其怀有身孕,你不但不认错害强词夺理。朝廷里容不得你如许的人……还不快把江大人抬起来送回故乡。”
皇上当即下令革他的职,从此不许踏进官场。
“皇上饶了罪臣吧,罪臣乐意把一半家产给苏家父女,保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江秀磕头如捣蒜一样平常。
“你问问老人家想要一个好好的女儿还是要你的家产?不知所谓的东西,做了孽毫无悔意。”皇上不想看到他,命人赶紧送走。
村民这才知道面前的人是当今皇上,纷纷跪下磕头跪谢,终于有人主持公道了。
又过了几年,苏云的病情有好转嫁到隔壁村,生了一儿一女之后再也没有犯过病。
江秀从故乡回到都城哀求岳父大人帮他重新做官,被岳父一家轰出门外。妻子也另嫁他人,再也不想看到他。
他不得不再次回到故乡,整日借酒消愁一事无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