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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女子拜城隍,三次上香断了九支,城隍:你的香火我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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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没有冲Lv.6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24-1-23 08:52:08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柳文举,明朝嘉靖年间徽州府人士,他自幼寒窗苦读,一路过关斩将,终极在殿试中名列二甲中等,不但获得了进士出身,而且还得到了通过考取庶吉士进翰林院的时机。
原来,依附柳文举的学识考取翰林院乃是板上钉钉的事变,然造化弄人,就在考试的前一天,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让柳文举的空想幻灭。拖着病恹恹的身子,他走上了考场,但奇迹并没有发生。
翰林的空想幻灭之后,生性倔强好胜的柳文举并没有就此沉沦,不久他遇到了一个时机。
怀庆府河内县民风刁悍,不易管理,历任知县的政绩考评几乎都为差等,久而久之,这知县一职便成了烫手的山芋没人愿意接办。
得知这一环境后,不服输的柳文举并没有像别的官员一样沽名钓誉畏首畏尾,抱着为君分忧为国效命的抱负,柳文举挺身而出地提出要担当河内县知县一职。他要用本身的学识在河内县大展拳脚,造福一方。

然而,令柳文举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到任仅仅三天就遇到了一桩棘手的案子!
(一)突发命案

这一日,柳文举正在后堂看些往来公文,忽听公堂上面有人伐鼓。
钟鼓一响,官必上堂!何况这照旧柳文举上任以后的第一件案子,他不敢怠慢,赶紧穿了官服升堂问案。
不久之后,敲鼓之人带到。
见到此人,柳文举不由得愣了一下,却见那告状之人那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看穿戴妆扮应该是个富裕人家,她五短身材,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个善茬。
柳文举虽不懂相面之术,但照旧从那人脸上看出了一丝阴险调皮,心中不由得审慎了起来。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为何不等堂期控告?此时伐鼓毕竟状告何人?”(注:旧时并未每天都可告状,而是定期挂牌准予告状)柳文举沉声问道。
不等柳文举说完,那夫人就扯开破锣嗓子高声哭吼起来:“大老爷,你可得为小人做主呀!民妇乃城外富商赵月朔之妻张氏。昨日晚间,我丈夫深夜外出一夜未归,今早有人发现他已死于离家十里之外的乱坟岗中。请大人务必将那凶手捉拿归案!”
听张氏说完,柳文举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稍微定了定神后,他便开口问道:“你丈夫尸身如今那边?”

“就......就在城外的乱坟岗!”
听了张氏的话,柳文举不敢延误,当即就要带人前往案发地点检察一番。
就在这时,和张氏一同前来报案的周里长将他拦了下来:“知县老爷,你且慢动身,小人有一事相告。”
周里长看来是个慢性子,说起话来慢吞吞的。
见他这般,柳文举顿时拉下了脸:“里长,你这是何意?
知县老爷,这个案子不一样平常呐!
听周里长这样说,柳文举不由得心生疑惑:“什么不一样平常?
周里长先是朝张金莲看了一眼,然后慢吞吞的说道:“知县老爷,那赵月朔失事的地方我已经去过了,依我看来,他并不是被人杀的!
噢?岂非是自杀不成?
不是!
这就怪了,既然不是自杀也不是他杀,那是怎么回事?岂非这里还有妖怪出没吗?
那倒不是!不敢欺瞒大人,小的在现场也看了,你猜怎么回事?
见周里长还在这里弯弯绕,柳文举不由得急了:“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只管说来!
那凶手不是人!而是一只狼!

听周里长这样说,柳文举不由得停住了:狼?
思索了片刻之后,柳文举决定先到案发现场检察一番再做决断。
很快,柳文举一行人就来到了案发现场。
只管周里长已经在路大将案发现场给他大概说了一番,而柳文举也做好了心理预备,但等他来到现场时,照旧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赵月朔就躺在乱坟岗里,除了脸上没有丝毫伤痕以外,浑身上下都是血肉含糊,连衣服都被扯成了布条,最令人提心吊胆的是,在他的胸口处有一个拳头小的洞口!
在现场,人们发现了狼的脚迹,经仵作查验之后,确认赵月朔就是是被狼咬死的,他的心也被狼叼走了!
听到这个结论后,柳文举傻眼了!
既然是狼将赵月朔吃掉了,那张氏也只能自认倒霉。
为了怕狼再出来伤害无辜,柳文举当即就安排人手四处缉拿吃人的狼。
案件虽说破了,但柳文举却不停心有疑惑,于是就将那周里长留了下来又仔细查问了一番。
狼为什么会吃掉赵月朔?
岂非仅仅是饿吗?
如果是饿,那狼为何却只吃掉赵月朔的心?
周里长又会道出什么样古怪古怪的事变?请接着往下看!

(二)白眼狼

“周里长,我来这里固然只有短短三天,但也知道这附近一马平川,并没有深山老林,为何会有狼出没?”柳文举疑惑地问道。
“老爷,不要说你了,就是我也举得奇怪,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快四十年了,也就在小的时候见过几次狼,它怎么好端端地就来了?再说了,那狼要是饿了,它为何不吃赵月朔身上的肉却只吃他的心?真是奇怪!”周里长叹着气说道。
“周里长,那赵月朔是个什么样的人?”柳文举又问。
听柳文举问到了赵月朔,周里长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片刻之后,他猛地一拍脑壳大叫道:“岂非是赵月朔遭了报应吗?”
“报应?什么报应?”
“老爷,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
原来,这赵月朔并不是本地人,六岁那年漂泊到此地后被一个姓王的寡妇收留。三年后,王寡妇又收留下一个名叫陈阿三的男孩。因陈阿三比赵月朔小两岁,这两人被王寡妇收留后就以兄弟相当。
为了将这两个孩子抚养成人,王寡妇是受尽了苦头,十几年来,她从未吃过一顿饱饭也未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白天顶着日头田里劳作,夜里挑灯缝缝补补,真是操尽了心。
大概是他的这份善良感动了彼苍,一次,在田里劳作时,王寡妇偶尔中挖出了一罐银子。用这些银子,赵月朔和陈阿三先后做起了买卖。这兄弟俩也算是争气,很快就成了本地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

说到这里时,柳文举问道:“这王寡妇苦尽甘来,他两个儿子也都有了前程,这就该享福了吧?
享福?想得倒美!早先,这两个孩子都还算不错,但等他们立室以后全都变了。王寡妇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收留了两个白眼狼!
噢?这又是怎么回事?
赵月朔和陈阿三相继立室以后,早先,王寡妇还撂镆半年半年的轮着住,但到后来,大概是受不了他们的冷眼,王寡妇便搬回了本身的老屋,由兄弟俩一人一个月的轮番着伺候。但就在前天,两兄弟却为此又大吵了一架。
这王寡妇做到这般已经很不容易了,这兄弟二人又为何吵架?”柳文举疑惑地问道。
周里长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说出来都丢人!这个月本该轮到陈阿三家伺候王寡妇了,但王寡妇却从早上不停比及薄暮也没有比及陈阿三来送饭。无奈之下,她便来到了陈阿三家。你猜怎么着?
怎么?
那陈阿三却说上个月比这个月多了一天,要他送饭也行,得让赵月朔先把上个月的那一天补起来再说!
听了这话,柳文举顿时勃然震怒,“噌”地一下站起来就怒骂道:“这世上竟然有如此斤斤计算之人,别说王寡妇照旧他母亲,换做是外人那又如何?”

“哎!可怜那王寡妇没办法只好将赵月朔找了过来,谁知那兄弟俩为了这一天站在大街上就吵个不停,想他们也算是富足人家,我着实想不通,他们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大吵大闹。这兄弟二人在那边吵闹之时,那王寡妇就在一旁冷静堕泪。见他们吵个没完,王寡妇只好饿着肚子回到了家中,当天夜里她就上吊死了。”
“这么说来,那王寡妇是死在昨天了?”
周里长点了点头。
“那她的尸身如今那边?可否安葬?”
“县太爷,你别急,他家的丑事还多着呢,听我给你细细道来。王寡妇死后,这兄弟二人倒是来了,不外他们却又因为棺材的事变又吵了一架。
“什么?天底下还有这等丧尽天良之人?不就是一口棺材吗?又为何会吵了起来?”柳文举问道。
(三)黑脸大汉

“你不知道,赵月朔和陈阿三这两人的家景虽说不错,但都是一毛不拔不知恩义之人。因为你家照顾的多一天,他家照顾的少一天这些琐事,还有就是说王寡妇厚此薄彼,他们竟然连口棺材也不肯给王寡妇买!哎,真是气人!”
“这样说来,那王寡妇如今还未入殓吗?”
“那倒不是,就在两人大吵大闹之时,一个黑脸大汉出如今了王寡妇家的院子中。那人见王寡妇躺在那边,当即就跪倒在她的尸身跟前痛哭了起来。”

“这人是谁?”
“不知道,就连赵月朔两人都不知道这个夫君是谁,旁人又如何认得?那人哭泣了一番之后,又对着赵月朔两人痛骂了一番,说他们没有良心,早晚会遭到报应。哎?知县老爷,你说会不会是这人将赵月朔咬死的?”
“我看你也是糊涂了吧。那赵月朔一看就是被狼咬死的,怎么大概是那人做的?岂非那人还会是狼变的不成?”
“骂了一会之后,那人就走了。那人走后,赵月朔两人又吵了起来,我见他们不停吵个不停也不是办法,就将他们劝了开来。谁知这两人竟然先后都离开了,你说气人不气人。眼见天已经黑了,那王寡妇的尸体还没有入殓,我怕有个闪失,便让村里的光棍汉刘三照看尸体,谁知这半夜三更又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昨日三更时分,那刘三正在睡觉,忽然闻声一阵响动,他便起家察看,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什么?”
“那王寡妇的尸体旁竟然跪着一头狼!”
“又是狼?”
“刘三以为狼要吃王寡妇的尸体,遂高声吆喝起来,狼听到后,竟然将王寡妇的尸体背在身上跑了!”
听到这里,柳文举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
过了片刻之后,他缓缓说道:“你要是这样说,那赵月朔被狼咬死可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只是那什么夫君又是何人?狼又来自何方?它为何要叼走王寡妇的尸身?”

因赵月朔已经命丧狼口,而那王寡妇的尸身又不知所踪,柳文举便决定先将陈阿三拘押到堂好好教训一番。
因天色已晚,柳文举便先让那周里长归去了,让他明早带着陈阿三一起到堂。
可令柳文举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周里长却告诉了一个令他震惊万分的消息,陈阿三也死了!
(四)城隍庙

接到消息后,柳文举便带着人赶紧来到了案发现场,和他在路上预料的一模一样,那陈阿三也是被狼咬死的,他的心也被狼叼走了!
从陈阿三的妻子魏氏口中,柳文举知道了事变的来龙去脉。
前天陈阿三和赵月朔因为棺材的事变大吵了一顿之后,他便回到了家中。夜半时分,陈阿三突觉胸口疼痛魏氏大惊,连夜请来郎中。
郎中却说他没有抱病,而是被邪物缠身。
第二天一大早,魏氏便带着陈阿三来到离家不远的一处城隍庙里恳求城隍爷保佑。
听到此处,柳文举不由得冷笑着说道:“有句话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连本身的老母亲都不肯孝敬,遇到难事就想着求神灵保佑,岂不笑掉大牙,城隍爷肯帮你才怪呢?
听柳文举这样说,魏氏当即就羞红了脸。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柳文举问魏氏。
魏氏点了点头。
魏氏刚搀着陈阿三进到庙里,就被一个黑脸大汉给拦了下来。
“干什么?”大汉冷声问道。
“这位年老,我家丈夫昨日夜间突感胸口疼痛,请来郎中看了也是无能为力,我听说这城隍爷颇有神通,今早便带着他前来跪拜,还望城隍爷能保佑他安全无事。”魏氏这人与她那妯娌是一个品德,都是出了名的泼妇,要不是为了丈夫的安危,她才不肯这样低声下气地和一个看门的说话呢。
黑脸大汉看了看已经奄奄一息的陈阿三,随即冷笑着说道:“哼!我看你照旧归去吧,你们家的事城隍爷管不了。”
听黑脸大汉这样说,魏氏当即就拉下了脸:“你这是何意?”
“在家敬父母,何须远烧香?像你丈夫这般不孝之人,不是我说,你烧了香也是白烧。”
魏氏刚要发火,可为了丈夫,照旧忍了下来,随即央求起了黑脸大汉。
那黑脸大汉倒也没再拒绝,随即带着两人带到了大殿。
大殿内矗立着十几尊神灵雕像,有的怒目圆睁,犹如凶神恶煞;有的则慈眉善目,让人倍感密切。
黑脸大汉拿出三炷香,对着魏氏冷冷说道:“上香吧!”
魏氏颤抖着双手接过香,随即恭恭敬敬地跪在了跪了下来,随即虔敬地祈祷起来。
跪拜完之后,黑脸大汉接过香便插在了香炉里。
看着缓缓燃烧的三根香,魏氏焦虑的等待了起来。
就在此时,诡异的事变发生了……
只见那缓缓燃烧的三炷香,竟然全部从中中断裂开来!
看到这一幕,魏氏顿时大惊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黑脸大汉冷笑一声说道:“刚才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家的香火城隍爷不肯收!
“不对,肯定是有风将香吹断了!”魏氏警惕翼翼的说道。
“不信的话,你就再上一次。”黑脸大汉仍旧是冷冰冰地说道。
再次点燃香后,效果照旧和上次一样,香断了!
又试了一次,照旧如此!
三次上香断了九支香,魏氏顿时吓得面如死灰!
就在这时,黑脸大汉冷声问道:“说吧,你丈夫到底犯了什么罪孽?竟然连城隍爷都不肯接受他的香火?
听黑脸大汉这样说,魏氏不由得大发雷霆,刚要发火可一想到丈夫的安危照旧忍了下来,随即低声下气地哀求起来。
可黑脸大汉压根就不想听她辩解,就要将他夫妻俩赶出庙门。
这一来,魏氏真容显现,当下就指着黑脸大汉骂道:“狗东西,你既然是这庙里的庙祝,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指条明路,否则,老娘拆了这座庙!”
黑脸大汉仍旧是面无表情的说道:“快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本身犯下的罪孽却要城隍爷替你们消灾除祸,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变?城隍爷保佑的是那些同心专心向善之人,而自作孽之人,不但得不到保佑,反而还会收获恶果。这便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听黑脸大汉这样说,魏氏又要撒泼,谁料,黑脸大汉只是轻轻挥了一动手便将她重重地摔出了门外。
见黑脸大汉动了真怒,魏氏便收敛了不少,随即带着陈阿三离开了城隍庙。
当日半夜时分,陈阿三和赵月朔一样像是中了邪似的独自一人爬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本日清晨时分,人们在离城隍庙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他的尸身。

听了魏氏的哭诉,柳文举轻声说道:“天理昭彰,善恶轮回,这因果命数,谁都躲不掉。
(五)孤身涉险

只管这两个不孝子都已经死于非命,但柳文举不停有个疑问,那黑脸大汉是谁?那些吃人的狼又是怎么回事?
“这城隍庙在那边?”柳文举问周里长。
“前面不远就是。”周里长伸手一指。
“这城隍庙真的有那么灵验吗?”
“从前的话挺灵验的,可最近几年倒也没怎么听人们说。对了,我前几天还曾进过庙里,那时,庙里并没有一个黑脸大汉,这,这毕竟是怎么回事?王寡妇死的那天,她家也曾出现过一个黑脸大汉,这两人毕竟是不是一个人?”
“看来有必要到庙里去一趟了。”看着不远处的城隍庙,柳文举自言自语地说道。
听柳文举这样说,旁人立即劝道:“这怎么行?那庙身处荒郊田野,年久失修,不说快要坍毁了,何况还有恶狼出没,老爷,你不能以身犯险。”
“怕什么?你们没看到吗?那狼专门挑没心没肺之人来吃,我这样的人就是喂到口边它也不会下口。那黑脸大汉应该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是断然不会伤害到我的。”
其实,柳文举独自一人前往城隍庙里,查明事变本相那只是表面,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本身打算,本身刚来此地,倘若能利用这个时机独自一人查明本相,无疑会为他的仕途重重添上一笔。
不管是为了本身的未来,照旧一方安全,他都有必要这样做。
当天夜里,柳文举就独自一人来到了城隍庙中。
来到庙中时,他才发现,这庙里竟然空无一人!

魏氏口中的谁人黑脸庙祝哪里去了?柳文举很是疑惑。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为了取暖和,柳文举便生了一堆火。原来想着等黑脸大汉到来和他泛论一番,但左等右等却不见人来。不觉间,一阵困意袭来,柳文举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文举被一阵脚步声惊醒了,睁睁开眼后,却见一个铁塔一样平常的黑脸大汉已经来到了庙里。
借着火光,柳文举看清楚了,那人身高六尺,膀宽臂长,如同一座黑塔一样平常。不外最令柳文举惊讶的是此人的样貌:他脸庞窄而尖,鼻尖突出,双目圆睁,满脸黑须,就连暴露来的胳膊上都长着长长的毛,看到这,柳文举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这岂非就是他们口中的谁人黑脸大汉吗?柳文举心中暗道。
为了验证本身的判断,柳文举便和黑脸大汉搭讪了起来:“这位年老,不知如何称谓?我急着赶路错过了宿头,见这里有座古刹便走了进来,多有打搅,还望包容。”
“不用和我装了,我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为了那王寡妇的事变吗?”黑脸大汉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毕竟是谁?那赵月朔和陈阿三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怎么?岂非他们不该死吗?想那王寡妇一个柔弱女子,含辛茹苦将他们两个抚养成人,他们却不知恩图报,如此不孝之人,有何脸面留在人间?”黑脸大汉越说越激动,他长得原来就吓人,生气之后更是让人不寒而栗,那样子就像是要将柳文举吃掉一样平常。
就在柳文举吓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只听那大汉又高声嚎叫了起来,那啼声和狼并无二异,紧接着,一阵黑烟飘过,那大汉竟然变成了一只恶狼!

就在柳文举瞠目结舌之际,狼又变回了大汉容貌。
“你,你竟然是一匹狼?”柳文举警惕翼翼的问道。
大汉叹了口气说道:“不敢欺瞒大人,小的乃是山中一匹成了精的老狼,十年前,我外出觅食,偶尔中踩到了猎人设置的捕兽夹,就在性命攸关之际,恩人王寡妇出现将我救了下来。这十几年间,我不停在深山修炼。三天前,我得知恩人有难,遂下山报恩。”
“这样说来,那陈阿三和赵月朔想必就是被你吃掉了吧?”
“说真话,那两人没有一点人味,我如何下口?我只不外是看看他们的心到底有没有黑,果不其然,他们的心还真是黑的!”
“那陈阿三来这里求城隍庙保佑,想必也是你搞的鬼吧?”
“不是。大概是陈阿三罪孽深重,连城隍爷都看不下去了吧。”
“我来问你,那王寡妇的尸身如今那边?”
黑脸大汉并未回复他的问话,而是带着他来到了大殿后面。
令柳文举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王寡妇正坐在那边看着他笑!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其实并没有死,那天夜里,我原来是想将她的尸身带出去厚葬,谁知走到半路她竟然活了过来。娘,你看,这就是咱们的县太爷。”
见县令大人就站在眼前,王寡妇顿时吓了一跳,立即就要给柳文举跪下磕头。柳文举赶紧上前拦住:“老人家,我怎么敢受你的礼呢?”
王寡妇说道:“知县老爷,我那两个不孝子是被黑脸咬死的,你这返来不是要将他抓走吧?”

“老人家,将他抓走,谁来给你养老送终?不外,他固然是出于报恩,但我不能不惩戒他。”
“如何惩戒?”
“这样,从今往后就让他变回人形孝敬你,你看这个惩戒如何?”
听闻此言,我谁人寡妇和黑脸大汉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当天夜里,柳文举就带着王寡妇和大汉回到了县衙。
第二天,柳文举开堂审理了此案。
为了给大汉开脱罪责,柳文举并没有将他是狼的事实道出,只是说王寡妇早些年对他有恩,此番就是来报恩来的。至于那匹狼吗?那是城隍爷见赵月朔和陈阿三着实太没人性,便招来狼将他们吃掉。
事变明了之后,柳文举将赵月朔和陈阿三的全部产业划归到了大汉的名下,并将张氏和魏氏赶出家门。
以后,大汉孝敬王寡妇二十余年,直到她无疾而终,将王寡妇安葬之后,大汉随即又变成狼消散不见。
而柳文举也没有忘记当初的答应,他两袖清风勤政爱民,在他的治理下,河内县政通人和,人们安居乐业,堪称人间天堂。
(故事完)
声明:本文为作者虚构,如有类似纯属偶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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