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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走后,我一个人住在两室一厅的公寓里。平常有个保姆阿凤每周来3天,做做饭摒挡摒挡,还陪我聊聊天。我退休金不高,加上老伴的养老金,一个月刚刚够用。儿女都在外地生活,偶尔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很少返来看我。
我和老伴唯一的亲人就是我的小姨子潘月了。她比我小10岁,小时候父母双亡,是我家收养的。我对她就像亲生妹妹一样疼爱。她长大后嫁了一个不成器的男子,夫妻感情反面,没有孩子。这些年来,我时常会给她一点生活费,算是对这个没有亲人的妹妹的照顾。
七夕这天,小姨子打来电话,说要来看我。我冲动地连声说好。
“姨夫,我好想你呀,都好多年没见了。本日七夕,我买了你最爱吃的长命面和元宵,另有花生糖,一会儿我坐车过来。”电话那头,小姨子甜甜地说。
“好啊月月,快来吧,我也好想你!”我高兴地说。
挂了电话,我开始摒挡屋子,想给小姨子一个温馨的环境。我特意换了床单被罩,还到花店买了一束月季。月季是她的名字,也代表着我们的团圆。
“叮咚”门铃响了,应该是小姨子来了。我立刻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妇人,身材略显痴肥,但非常精神。
“姨夫!”她一看见我,就扑进我怀里。
“月月,接待接待!”我也牢牢抱住她,热泪盈眶。
这一刻,我的心头好像忽然填满了,前些日子的寂寞惨白都一扫而空。我真切地感受到,原来我另有家人在,另有人在乎我,关心我。
“姨夫,你瘦了好多呀!该多吃点。”小姨子一边说,一边上下审察我。
“我还好,月月你也瘦了,过得还好吧?”我端详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
“我过得很好,姨夫你就别费心我。你一个人也要注意身体,用饭睡觉都要规征矩才行。”小姨子状似严肃地对我说。
“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快进来坐吧!”我笑着拉过她的手。
她的手那么软,那么小,却暖暖的,让我的心也跟着软和下来。我好像回到了儿时,她总是粘着我,撒着娇说“姨夫姨夫”地叫我。我都快要认不出她了,可一碰到她,已往的记忆就全都复苏了。
我们进了屋,坐在客堂的沙发上。我兴奋地捧着月季对她说:“月月,这是我专门为你买的月季花,代表着我们的团圆。”
我也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轻拍着她的手。
她嫁给那个男子后,生活一直不幸。那男子整日沉迷赌博,赌输了就拿她出气,常常无故大打脱手。我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亲身去找那个畜生算账。小姨子劝我不要气愤,说她自己能蒙受。
这些年我时常会资助她一些生活费用,她才能勉强维持。可那男子照旧不绝寻访,要钱去赌博。小姨子受不了,末了选择了仳离。但那男子仍旧不肯放过她。
“分手后他就像发了疯一样,吵闹、跟踪、恐吓,我简直生不如死。”小姨子说到这里,不由得潸然泪下,“我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找你,想躲到你这里来。姨夫,你可万万不能让他找到我。”
我痛澈心脾,轻声安慰她:“月月,有我在,谁也别想欺凌你。你就住下吧,这里是你的家。”
小姨子听后,泪水盈眶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感激。
我去到厨房为她热饭。打开保温盒一看,阿凤做的招牌红烧肉与青菜。我舀出一大盆饭,又开了一瓶啤酒。
“姨夫,你这是要喂胖我啊!”小姨子看着满满一桌子佳肴,笑着说。
“来来来,多吃点,让你好好养养身子。”我爱怜地看着她,心疼她这些年的艰苦。
小姨子吃着吃着,眼圈忽然就红了,泪水顿时盈眶。
我关切地走到她跟前,轻声问她怎么了。
我心头一紧,眼眶也红了。我抚着她的头髻,哄她道:“傻丫头,有我在,你再也不会受委曲了。好好用饭,以后我每天都会如许对你的。”
小姨子仰面看我,眼中重新燃起渴望:“真的吗?那我以后就住在你这里吧。我会做家务,照顾你起居。你说好不好?”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也好,正好我一个人也挺寂寞的。有你作伴就更热闹了。”
小姨子开心地笑了,扑过来抱住我的脖子,像小时候一样撒娇:“太好了!姨夫,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我笑着回抱住她,心里升起久违的温暖。我明白,我和小姨子一定可以互相依靠,渡过以后的时光。
就如许,小姨子开始住进了我的家。白天我坐在阳台上看报纸,她就在屋里忙忙碌碌,时不时跑出来问我好不好吃。我品尝她做的饭菜,不禁赞叹道:“月月,你做的菜比老凤的手艺还好,我的胃口这些天明显开伙了!”
小姨子开心地笑道:“那我以后每天做嘴帮菜给你吃,包管你吃得健康健康的!”
我看着她欢天喜地的模样,心中涌起久违的暖意。
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看夜景聊天。小姨子靠在我肩上,柔声说:“姨夫,仳离后我过得很辛苦,常常睡不着觉。现在搬来和你住,我才感到心里踏实,这一定是老天爷保佑我们一家人团圆的。”
我握紧她的手,感慨道:“我们姨侄一场,本就应该互干系心互相照担,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我会像对老伴一样对你好的。”
小姨子听完,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中透出深深的迷恋与感激。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阿凤对我和小姨子的关系更加不满。有一次我们用饭时,小姨子自动剥虾喂我吃。这一幕被阿凤看见,她脸色极其难看,嫌弃地说我们“密切得就像一对老夫老妻”。我被她说得尴尬极了,小姨子的脸也红了。
“阿凤,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亲人,正常关心关爱有什么不对?”我劝阿凤不要误会。
“我才不信呢!一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寡妇整天腻在一起,没见过你如许的!”阿凤越说越冲动。
我和小姨子对视一眼,都羞愧难当。我让阿凤出去先岑寂岑寂,阿凤甩手就走,大踏步地离开了。
小姨子静静地对我说:“姨夫,阿凤如许,我搬出去吧。”
我急忙握紧她的手说:“别听她瞎说!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没有做对不起老伴的事,就别剖析外人眼光了。”
小姨子听了我的话,眼中重新放出光彩:“姨夫,有你疼我,我才有力气活下去。我会永久陪着你的!”
我也深深注视着她,心想或许如许的生活才是我暮年最应该拥有的。老天不会亏待我的,阿凤终究会理解我们的。
阿凤态度的变化确实影响到了我和小姨子的生活。小姨子为了不惹阿凤不高兴,搬出了寝室,睡到了客堂的沙发上。我也不好再让她做太多家务,只能自己动手。
一天,小姨子起得很早,我还在睡懒觉。她轻手轻脚地到厨房预备早餐,煎了两个荷包蛋。
就在她兴高采烈地端着早餐走向寝室时,阿凤忽然出现了。
“你干嘛去?又要进他寝室?”阿凤横眉立目地拦住她。
小姨子吓了一跳,手一抖,碟子掉在了地上,两个荷包蛋摔碎了。
“我告诉你,一个寡妇整天闯进单身男子房里,你自己心里清晰!”阿凤语气非常不善。
“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你万万别这么想。”小姨子害怕地说。
“行了你也别装了。昨晚你跑他房里做什么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阿凤逼问。
“没有,我哪里也没去,一直在客堂睡觉!”小姨子着急辩解。
我这时被房里的动静惊醒,快步走出来制止了争论。
“都别吵了!”我严肃地说,“阿凤,不要随便诬陷人。月月是我的亲人,我们没有你想的那样。请你信赖我们。”
阿凤冷笑一声,说:“我才不吃这套!反正我看你们搞出性命我也不希奇。”说完她就摔门而去。
我和小姨子面面相觑,都以为无法反驳。
这天夜里,小姨子象征性地照旧睡在了客堂。破晓我起夜,路过客堂时,瞥见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嘴里嘀咕着“姨夫,你在哪啊”。
我心头一紧,轻声唤她:“月月,我在这里。”
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看清是我,立刻扑进我怀里抱住我的腰,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我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抚道:“没事了,做噩梦了吧?有我在呢。”
我听出她在说梦呓,便柔声哄她:“傻丫头,我怎会离开你呢。快睡吧,有你陪我最开心了。”
小姨子听了仰面看我,眼中闪着泪花,嘴唇抖动着,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说。
我抚摸她的头发,说:“睡吧,天亮就没事了。”
那天夜里,我在客堂的沙发上辗转反侧,久不能入睡。
“不行,我不能再想下去了。”我告诫自己,“小姨子那么信任依赖我,我不能辜负老伴,也不能辜负她。”
“怎么了?”我关切地走已往。
“没什么。”她擦掉眼泪笑了笑,“只是已经好久没有人为我做过家常豆腐了,我忽然就很感动。”
我的心沉甸甸的,察觉到她的感觉,已经凌驾了正常的亲人之间。
“月月,你还年轻,会遇到更好的人和生活的。”我想让她看开点,少依赖我。
“不,我只要你!”她忽然冲动起来,“除了你,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会爱我,会如许疼我了!”
我很惊奇她的反应,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牢牢攥着我的手。我无言以对,只能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这天晚上,小姨子做了一桌子的佳肴,还开了两瓶红酒。
“本日是七夕,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她眉开眼笑地说。
我有些夷由,但看她兴致高涨的样子,也不忍心扫她的兴。
于是这顿七夕晚餐,我们两个人吃得纵情。小姨子先把我的杯子满上,然后笑吟吟地和我举杯:“姨夫,干杯!我最喜欢你了!”
“干杯!”我也跟她碰了举杯。
她的话让我满身一震,我立刻制止她继承说下去。
“别,我们不应该越雷池一步。”我苦涩地说,“我现在很杂乱,给我时间想清晰。”
说完我起家想离开,小姨子却死死抱住我,冲动地说:“别走!你也有感觉的,我知道。我们相互 ,不应该分开!”
在那个夜晚,我和小姨子发生了禁忌的关系。我知道这违反了道德伦理,可当她抱住我,用湿润的眼神注视我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住了她。
“姨夫,我会永久爱你的。”事后小姨子抱着我说。
我沉默以对,心中五味杂陈。老伴的身影浮上心头,我满怀歉疚。
“我们不应该再继承下去了。”我终于开口道。
小姨子哭着摇头,不肯放手。
“你还年轻,会找到更好的归宿。信赖我,结束这统统对你我都好。”我奉劝她。
“不要,我只要你!”她哭喊着,死活不听。
我无奈只能先如许安抚她。这件事像一个烫手山芋,我必须尽快处置惩罚,否则结果不堪设想。
“不!我的生活只有你。”她哀求道。
“听我说,我们做的事伤害了太多人,我的本心不答应如许。”我果断地说,“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去一个新的地方生活。”
“我不要你的钱!你这个骗子,说要永久疼我的!”她絮絮叨叨地说个不绝。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人用力踢开了。只见阿凤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肝火冲冲地说:“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没安美意!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背着你死去的老婆乱伦!你们简直罪该万死!”
我和小姨子都脸色发白,无言以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昨晚干的好事!你这个畜生,算我看错你了!”阿凤指着我破口痛骂。
“都赶早给我离开这房子!让你们这对狗男女继承玷污,我差别意!”阿凤歇斯底里地叫嚷。
小姨子哭着跪下求阿凤不要赶我们走,但阿凤绝不包容面地把我们两个都轰了出去。
被阿凤赶出家门,我和小姨子无处可去,只能临时住到了旅馆。
小姨子整夜哭泣不止,我也辗转反侧,满头脑都是自责和懊悔。
我给儿女打电话诉说了事变的原委,他们对我深感失望,但照旧给了我一笔生活费,让我去外地住一段时间岑寂反思。
我谢过他们,和小姨子探讨后,决定各自分开一段时间。
“月月,发生这些事我很自责。我想我们需要时间岑寂考虑如何重建生活。” 我奉劝她。
小姨子哭着说不想离开我,但我态度果断。末了她红着眼睛点点头,答应分开一段时间。
我给她留下了一笔生活费,孤身一人坐上了开往山西老家的火车。
回到老家,我在祖宅住下。静静地生活了一段时间,我的内心也渐渐清静下来。
我想通了,与小姨子的关系注定是错的。我不能因一时软弱毁了她的幸福,这辈子我只应该忠于老伴。
我给小姨子写了一封信,语重心长地劝她走出已往,重新开始生活。我告诉她我会永久关心她,但不能给她想要的爱情。我信赖她会明白的。
信寄出后,我等候着她的复书,但一个月已往了,也没有收到她的音讯。我担心她出事,打她的电话也永久无人接听。
这天,我忽然接到派出所的来电,说小姨子在旅馆吃药自尽了,固然被及时发现送医,但还在昏迷中。我听到这个消息,心如刀绞,立刻坐车赶回城里。
在医院看到她紧闭双眼的样子,我不禁痛哭作声。深感自己亏欠她太多太多,自己的软弱与错误几乎夺走了她的生命。
“月月,你一定要活下去。”我握着她冰凉的手说,“醒来后我们重新开始,我会永久陪着你。”
就在这时,她的手忽然动了一下!然后眼皮抖动,徐徐睁开了眼睛。
她清醒过来了!我冲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握着她的手堕泪。医生说她已经离开生命危险,需要静养。这期间我每天守在她床前,心疼她的不幸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发誓这一生一世都会保护她,再也不让她受任何伤害。我请求她的宽恕与理解,愿意以余生来弥补她的遭遇。
小姨子终于对我温柔地笑了。她说她原谅我,只要我不再离开她。我戴着罪人的枷锁,答应了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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