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任泽平团队

本文我们改进了之前的判断体系，基于第七次人口普查的县级人口数据更新，在探讨多维人口指标的底子上，全景出现天下近3000个县的人口大流动大趋势。

一、中国3000个县人口流动格局：

1）地区层面，1978-2010年从中西部迁往东部地区的人口以劳动力为主，中西部留守儿童征象较明显。2010年以来，部门人口回流中西部，东部地区面对用工压力主动推进大学结业生、技能人才等外来人口本地化，小学生增速明显加快，东北地区人口加快流出。

2）分线都会层面，一二线都会常住人口连续大幅流入，三线稍有流入，四线根本平衡，五六线连续净流出。2010年后，一二三线都会外来人口日趋本地化，分线都会小学生数增速的梯度分化更为明显。2010-2020年，在天下小学生数年均增长为0.7%的背景下，一二三线都会小学生数年均增速分别为3.8%、4.7%、2.4%，而四五六线都会小学生年均增速分别为1.3%、-0.5%、-1.0%，分线都会增速最大值和最小值的差扩大到5.7个百分点。

3）从重点都会看，2010-2020年重点都会常住人口有差别水平增长，此中37个重点都会常住人口年均增速较2000-2010年提高0.1个百分点。

二、哪些地区人口在流入，哪些在流出？

1）中国人口流动已从四六分化走到二八分化，表明人口流动越来越集聚化。扣除数据缺失导致难以辨认的10个地区，人口流出地区个数呈上升态势，2000-2010年、2010-2020年分别为1375、1676，占比从63.9%增至77.9%；人口流入地区个数下降，上述两个时间段分别为776、475个，占比从36.1%大幅降至22.1%。

2）人口流出地区方面，分地区看，东北地区人口流出地区个数占比从66%增至90%，东部地区从58%增至69%，中部地区从67%增至84%，西部地区从65%增至77%。从行政建制看，地级及以上都会人口流出地区个数占比从20%增至30%，县级市从63%增至76%，建制县从73%增至88%，上升幅度最为显著。分线看，一、二线都会均无人口流出地区，三线都会从18%降至15%,四线都会从45%增至57%，五线都会从71%增至83%，六线都会从69%增至86%。

3）人口流入地区方面，主要分为两类：一是人口流动更加大都会化和都市圈化，24个1000万人以上大都市圈对天下人口增量的贡献率连续超80%。二是在原有产业上风明显的情况下，东部沿海地区仍然对劳动力有较大吸引力，此中浙江、福建、江苏人口流入地区明显增多。

三、中国人口流动展望及启示：人随产业走、人往高处走，人口未来将连续向一二线大都会大都市圈及部门区域中心都会合聚。连接都市圈都会群的县域地区建立或将是今后发展的另一个重点。因此，二次房改的关键是：都会群战略、人地挂钩、金融稳固和房地产税。

注：因未获取准确数据，本文分析暂未含港澳台。

风险提示：官方常住人口统计存在毛病，人口流动辨认方法存在毛病等。

1 普查年份常住人口数据，辅以小学生数能有用判断人口流动趋势

2 中国3000个县人口流动格局

2.1 地区层面：中西部劳动力回流，东部外来人口本地化，东北人口加快流.

2.2 分线都会层面：一二线人口大幅流入五六线流出，劳动力先行子女逐步随迁

2.3 重点都会：中西部核心都会人口保持快速增长，部门东部核心都会人口增长放缓

3 哪些地区人口在流入，哪些在流出？

3.1 综合常住人口、小学生数判断标准

3.2 3000个县人口流动全景：人口流动加快，人口流出地区数目大幅提高

3.3 中国人口流动展望及启示：人随产业走，人往高处走

1 普查年份常住人口数据，辅以小学生数能有用判断人口流动趋势

分析人口数据需起首相识人口统计规定，许多谬误产生的原因在于对统计规定不相识。中国人口数据统计调查主要有三种方式：一是人口普查，从1990年开始在尾数逢“0”年份进行，数据比力准确，但仍存在漏登，1949年以来共开展7次；二是1%人口抽样调查（俗称“小普查”），在尾数逢“5”年份进行，数据相对准确；三是其他年份的1‰人口变更情况抽样调查，数据毛病相对较大。差别抽样方式得到的数据不可混用比力，10年一次的人口普查是最准确的人口资料，所以我们以10年为隔断进行分析，即2000-2010年和2010-2020年。

小学生数据来自教导部门，准确度较高，代表着年轻人口潜力，可通过地区与天下比力、入学政策等差异，从而对比分析人口流动。小学生人数为教导机构的登记上报数，一般比力准确。中国学龄儿童入学率先后于1987年、1994年超过97%、98%，1999年后根本在99%以上，2018年达100%。尽管部门地区大概存在为获取义务教导补贴而虚假登记的动机，但比例较小。在学术研究中，小学招生数可用于修正人口普查对出生人口等低龄人口的漏登，2016年我国平凡小学招生数1752.5万人，比6年前2010年人口普查时的出生人口多出164.5万人，意味着当时0岁人口漏登率不低于9.4%。2020年天下地级行政单位中仅有18个缺失小学生数据，占比0.8%。

除人口流动外，在读小学生人数变更也受人口布局变革、地区入学政策及教导资源供给等影响。从人口布局看，与1949年建国后三波婴儿潮对应，中国小学在校生数经历了1960年、1975年、1997年三次高峰，今后由1997年的13995万逐年下降到2013年的9361万，后触底回升至2020年的10725万。该时期，天下绝大多数都会小学生数连续下滑，如北京从1994年降至2006年，上海从1993年降至2007年，因此不能简朴通过数据纵向比力判断人口流入情况。从地区入学政策及教导资源供给看，除少数大都会外，大部门地区并不严酷限制外来人口子女入学。2013年开始，北京、上海等超大都会出于人口控制必要，严酷收紧外来人口子女入学政策。北京平凡小学招生数2013-2016年从16.6万降至14.5万，2021年回升至18.6万人，此中2013-2015年非京籍招生比例从45.2%降至31.7%。别的，由于基数影响，2010-2020年北京和广东东莞的小学生在校数年均增长率均为4.3%，但这并不意味着两座都会的人口流动趋势相近。北京收紧外来人口子女入学政策以严控人口，而东莞为发展制造业满意了大量外来人口子女的入学需求。因此，小学生数对人口流动的指表示义不能通过单个都会纵向比力、或都会两两之间横向比力得出，可通过地区与天下比力、都会或地区分组大抵控制相关差异，以研究人口趋势。

2 中国3000个县人口流动格局

2.1 地区层面：中西部劳动力回流，东部外来人口本地化，东北人口加快流出

改革开放后中国跨省人口迁移在2010年前后经历了从孔雀东南飞到回流中西部的转折，并且跨省人口迁移因中西部承接东部地区产业转移、人口老化等明显放缓。加上小学生数据后，我们将看到更为清晰、细致的人口流动画面。

1978-2010年，从中西部迁往东部地区的人口以劳动力为主，也未带子女，中西部留守儿童征象较明显。改革开放后，人口大量向经济率先发展的东部地区集聚,1978-2010年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地区常住人口分别年均增长1.39%、0.86%、0.85%、0.73%，常住人口占比分别变革4、-1.6、-1.7、-0.8个百分点。但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地区小学生数分别年均增长-1.12%、-1.11%、-1.03%、-2.60%，小学生数占比分别变革0.8、0.8、1.6、-3.2个百分点。

2010年左右以来，部门人口回流中西部，东部地区面对用工压力主动推进大学结业生、技能人才等外来人口本地化，小学生增速明显加快，东北地区人口加快流出。2009年在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务工的外出农民工占天下外出农民工比例分别比上一年下降2.4%和7.6%，2009年下半年东部沿海地区出现明显的“用工荒”，根据麦可思研究院数据，2021年珠三角地区本科结业生能留在本地就业的比例高达90%，但数目仍不及用工需求。面对用工压力，东部地区主动深化户籍制度改革、吸引外来人口安居乐业。好比，2011年起以鞋服产业闻名天下的晋江在福建率先实验零门槛“居住证”制度，并于2013年率先实验“无房也落户”政策。在2014年国务院要求进一步推进户籍制度改革后，2015年福建公布全面放开除福州、平潭、厦门外地区的落户限制；广东公布，除广州深圳外，放开直系亲属投靠，放宽大专以上（含大专）学历结业生及技能人才、特别专业人才入户条件等。2010-2020年，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地区常住人口分别年均增长1.08%、0.22%、0.61%、-1.05%，常住人口占比分别变革2.2、-0.8、0.2、-1.2个百分点。尽管东部地区常住人口增长率明显下降，但其小学生增长率却不降反升。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地区小学生数分别年均增长2.53%、-0.15%、0.09%、-2.22%，小学生数占比分别变革6.1、-2.7、-2.0、-1.4个百分点。

分省看，2010年后粤浙人口再集聚和回流黔川渝鄂并存，东北三省中黑龙江人口流失较多。2010-2020年年均常住人口增量前五的省是广东、浙江、江苏、山东、河南，此时期甘肃、内蒙古、山西、辽宁、吉林、黑龙江等6省人口萎缩，全部位于北方。具体来看，2010-2020年粤、浙年均常住人口增量分别为216.9万、101.4万人，2000-2010年黔、川、鄂等中西部省份人口年均增速由负增长转为2010年后的正增长；东北三省由2000-2010年的人口年均增速正增长转为2010-2020年的负增长，近年减幅扩大。2020年广东常住人口1.3亿人，人口总量一连14年位居天下第一。这是由于广东经济发达，一连28年GDP天下第一，叠加落户政策较松等因素，吸引了大量外来人口尤其是中青年人口迁入。2010-2020年，外省流入人口占常住人口比重从20.61%上升至23.51%。但黑龙江常住人口仅为3185万人，一连七年人口总量下跌。这是由于，一是经济下行，对人口吸引度下降，2020年GDP位居天下第27位，人均GDP为3.65万元，是天下人均GDP的一半，在天下位居末位。二是产业布局以农业、工业为主，此中工业又是以重工业为主，其特征是需大量投资，但提供的就业岗位有限，从而导致劳动力流失。三是黑龙江人口出生率低，2020年仅为3.74‰，不及同期天下人口出生率（8.52‰）的一半。

2.2 分线都会层面：一二线人口大幅流入五六线流出，劳动力先行子女逐步随迁

我们在《中国人口大迁移》中将当前336个地级及以上行政单位划分为一二三四线都会。为更准确把握人口流动，本文以地级以上都会市辖区、县、县级市为根本单元，把中国内地2850个县级行政单位（不含福建省金门县）进一步细分为2177个地区，并依据GDP、政治地位、常住人口等因素划分为一二三四五六线都会。由于重庆市辖区范围太大，我们将其特别处理惩罚为主城九区和非主城九区市辖区两部门，这使得地级及以上都会市辖区增长1个至298个。

此中，一线都会为北上广深4个，2020年一线都会GDP均在2万亿以上，此中北京上海超过3万亿。二线都会为多数省会都会、计划单列市及少数发达地级市辖区，共33个，除部门气力稍弱、但区域中心地位突出的省会都会市辖区外，二线都会GDP多在5000亿元以上。三线都会为GDP多在1000亿元以上的弱小省会都会和部门较强的地级市辖区，以及少数气力突出的县级市，共73个。四线、五线、六线都会多为GDP分别在420亿元以上、160亿元以上、160亿元以下的其他都会，主要是较弱小的地级市辖区、县级市及县，个数分别为257、607、1203个。在2177个地区中，根据2020年的人口普查数据，新疆都会与州以下行政级别人口数据缺失，但对分析整体分线都会人口趋势影响不大。

一二线都会常住人口继续流入但增速放缓，三线都会稍有流入，四线都会根本维持平衡状态，五、六线都会人口连续流出。从人口增长看，2000-2010年一线、二线都会常住人口年均增长率分别为3.4%、2.7%，2010年-2020年分别放缓至2.4%、2.7%。三线都会常住人口年均增长率从2000-2010年的1.3%小幅上升至1.5%。四线都会在根本平衡的状态下，从2000-2010年增长0.6%变成2010-2020年增长0.7%。而2010-2020年五、六线都会人口年均增长率为-0.4%、-0.8%，2000-2010年出现根本平衡状态，人口流出幅度扩大。从人口占比看，与2010年比力来看，2010-2020年一、二、三、四线都会常住人口占比分别上升1.0、3.2、1.1、0.3个百分点，五、六线都会则分别下降2.5、2.9个百分点（因各地区人口数据加总不等于天下，合计的上升与下降占比不完全相称）。对比2000-2010与2010-2020的人口普查数据，我们发现人口连续向一、二线流动的趋势没有改变，人口集中度继续提高，产业带来的时机仍然对人口的移动有着较大的驱动，但总体增长速度减缓，五、六线都会的人口则维持流出态势。

在外来人口向一二三线都会本地化的背景下，小学生增速的都会分化更为明显。2000-2010年，在天下小学生数年均增长-2.7%的背景下，一二三线都会小学生数年均增速分别为0.7%、-0.9%、-2.5%，四五六线都会小学生年均增速分别为-3.1%、-2.8%、-3.1%，分线都会最大值和最小值的差为3.8个百分点。而到2010-2020年，在天下小学生数年均增长为0.7%的背景下，一二三线都会小学生数年均增速分别为3.8%、4.7%、2.4%，而四五六线都会小学生年均增速分别为1.3%、-0.5%、-1.0%，分线都会增速最大值和最小值的差扩大到5.7个百分点。一线都会因房价高企、学位供需紧张等因素而增速低于二线都会，快于其他线都会，总体来说仍具有较强吸引力。

2.3 重点都会：中西部核心都会人口保持快速增长，部门东部核心都会人口增长放缓

2010-2020年重点都会常住人口均差别水平增长，37个重点都会常住人口年均增速较2000-2010年提高0.1个百分点。受劳动力回流影响，东部地区重点都会常住人口增长总体低于中西部地区，2010-2020年常住人口年均增速比中西部地区低0.5个百分点。且中西部地区小学生数增速较东部高2.8个百分点。从常住人口看，2010-2020年中西部重点都会市辖区常住人口年均增速较2000-2010年上升1.3个百分点。中西部地区重点都会长沙、西安、郑州、成都等市辖区常住人口年均增速均在3%以上，但2000-2010年人口增速第一梯队都会乌鲁木齐人口增速骤降；而东部地区重点都会2010-2020年市辖区常住人口年均增速较2000-2010年下降0.7个百分点总体低于同期中西部重点都会，此中宁波、苏州、东莞等市辖区仅靠近天下平均水平，北京、上海、天津、南京等市辖区乃至低于天下平均水平，但同时广州、深圳两市人口增速依然领跑天下。结合小学生数据看，部门东部重点都会尽管常住人口流入微弱，但小学生增速较高，比方苏州、合肥、无锡、南京2010-2020年小学生人数年均增长率分别高达9.3%、7.5%、5.5%、5%。别的，重点都会中小学生年均增速高于4%的另有北京、石家庄、太原、大连、杭州、厦门、东莞、武汉、长沙、郑州、深圳、西安、重庆、成都等。

中西部地区人口增长最快的是郑州，郑州自2008年打造临空港产业经济后，依赖中原地区枢纽上风和河南省会地位虹吸河南人口，大力发展经济。2010-2020年郑州常住人口增长近四百万，从河南排名第三多人口都会成为河南第一。2010-2020年常住人口年均增长率为3.9%，较2000-2010年增长了1.2个百分点。郑州航空港的开发建立加上郑州本来的铁路枢纽地位，造就了郑州的交通便利，吸引了富士康、比亚迪等众多企业落户，形成了较为美满的产业链。据海关数据，2020年郑州占河南全省货物贸易量74.3%，河南货物贸易突破6500亿元大关，到达6654.8亿元，增长16.4%，分别居天下第10位、第3位，增幅高于天下的14.5%。同时河南省是中国户籍人口第一大省，拥有超过1亿户籍人口，为郑州都会扩张提供了广阔的土壤。相较于湖北省5775万人口而省会武汉1245万人口。郑州2020年拥有1260万人口在河南体量下仍有很大增长空间。

西部地区人口增长较慢的是乌鲁木齐和重庆，2010-2020年常住人口年均增速分别为1.5%、1.1%。乌鲁木齐较2000-2010年常住人口年均增速下降1.8个百分点，而重庆则是成功扭转下降趋势增速转正。原因在于，固然中西部地区城镇化水平仍然较低，乌鲁木齐的经济建立和产业发展较为单薄，都会建立对比成都、重庆等其他中西部都会，缺乏人才竞争力，在城镇化进程当中，难以吸引更多人口。重庆依然是人口净流出的都会，但流出曲线连续改善，劳动力回流是重要因素。据重庆市统计公报数据，2019年外出农民工522.6万人，比上年下降3.6%，重庆市外出务工人数实现三连降。劳动力回流的背后是经济增速的对比。2000-2010年，东部地区经济增长更快，重庆市经济仅为天下平均水平。而2010-2020年重庆市GDP增长210%，远高于天下的146%，2020年GDP占天下总量比重已到达2.46%，高于2000年和2010年的1.82%、1.95%。

3 哪些地区人口在流入，哪些在流出？

3.1 综合常住人口、小学生数判断标准

我们总体以常住人口增长是否高于本省或本地市人口自然增长率、小学生增速是否高于天下平均水平作为判断天下2177个地级及以上都会市辖区、县级市、县人口流入流出的辨认标准。此中，因2020年纪据缺失，故取各地级市2010、2015与2019年常住人口自然增长率的平均值作为2010-2020年常住人口自然增长率。考虑到各省及各地级行政单位内部各区域人口自然增长率仍存差异，本文的辨认不可避免存在一定毛病。

综合常住人口、小学生两个指标，人口流入流出的具体辨认标准如下：1）若常住人口数据可得，则以常住人口为标准辨认人口流入流出。2）若常住人口缺失、小学生流入，从历史经验看难以判断其常住人口是否流入，因此将这种类型地区列为待定。好比，当前东部部门地区同时存在外来人口回流和本地化两种征象，即常住人口流出、小学生流入；相反，一些传统劳务输出地区，部门劳动力回流，但同时也有部门外出劳动力迁出户籍到就业地安家，即常住人口流入、小学生流出。

总体上看，因数据缺失导致不能辨认的地区个数从原来的68个降至10个，占比从3.1%降至0.5%。此中，有14个地区在2000-2010年同时缺失常住人口、小学生数据，有11个地区在2010-2020年缺失常住人口数据。上述地区剔除重复后共15个，主要分布在新疆、西藏、海南等省份。

3.2 3000个县人口流动全景：人口流动加快，人口流出地区数目大幅提高

扣除数据缺失导致难以辨认的10个地区，人口流出地区个数呈上升态势，2000-2010年、2010-2020年分别为1375、1676，占比从63.9%增至77.9%；人口流入地区个数下降，上述两个时间段分别为776、475个，占比从36.1%大幅降至22.1%。

分地区看，东北地区人口流出地区个数占比从66%增至90%，东部地区从58%增至69%，中部地区从67%增至84%，西部地区从65%增至77%。东部地区人口流出地区数目上升，2000-2010年、2010-2020年分别为289、349个，占比从57.5%增至69.4%；中部地区人口流出地区大幅上升，分别为376、466个，占比从67.4%上升至83.5%；西部地区人口流出地区个数分别为592、701个，占比从64.8%增至76.8%；东北地区人口流出地区个数小幅上升，两个时间段分别为117、159个，占比从66.1%增至89.8%。分省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