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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年我当文书三年,忽收抵家里发来的电报,内容仅四字:见报速归

历史 2024-4-22 06:46 134人浏览 0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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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张会清编发/史乎文乎注:为使得大家阅读流畅,文章包罗部门虚构情节1974年9月的一天,已经当了三年文书的我,忽然收抵家里发来的一封电报,内容仅四字:见报速归。在七十年代时,拍电报一个字必要0.07元。要知

投稿/张会清

编发/史乎文乎

注:为使得大家阅读流畅,文章包罗部门虚构情节

1974年9月的一天,已经当了三年文书的我,忽然收抵家里发来的一封电报,内容仅四字:见报速归。

在七十年代时,拍电报一个字必要0.07元。要知道,当时当了四年兵的我,每个月的津贴也才10元(七十年代当兵前四年每个月的津贴分别是6、7、8、10元),还不够拍上一封两百字的电报。而我远在几百里外农村老家的父亲和母亲,就算一天挣了两个满工分,也才仅仅够拍上这一封四个字的电报。

74年我当文书三年,忽收抵家里发来的电报,内容仅四字:见报速归

在七十年代,在我们农村老家,分值(10分)是0.25元。比如我父亲,全工分的做满一天最多可计12分,早上出工一个半小时,可记2分;上午一样平常劳动5个小时左右,记5.5分;下午一样平常劳动4个小时左右,记4.5分。

但不大概每天都是满工分,因此一年平均下来,一个全劳力每天差不多就是10分(也就是说每天0.25元的工资)。除此之外,比如我母亲,她全工分的做满1天最多可计7.2分,早上出工是1.2分,上午出工是3.3分,下午出工是2.7分。因此,当看到那封电报时,我心田立马就一惊,因为我知道,家里肯定是有急事,要不然,父亲和母亲是舍不得拍下这花费0.28元的四个字电报的。

同时,手里拿着那封仅有四个字——“见报速归”的电报,我的脑海中立马就开始回想着家里大概发生的事。我想,如果是父亲或者母亲病重,发来的电报肯定会写明,再加上前两个月的来信中,还说父亲和母亲的身体都很好,让我在部队好好干,不要太挂念家里。因此,父亲或者母亲病重的大概性不大,想到这里,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但为了省钱(电报多一个字就多0.07元),父亲和母亲在发来的这封电报中,并没有说明家里详细是有什么事,才让我速回。想到此,我立刻把家里之前寄来的几封信,全都找了出来。而后,在我一遍遍的回看中,终于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在家里5月寄来的一封信中,提到了比我大两岁的大哥,文定的事(家里共有四个孩子,我排行老二,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大哥,另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看到此处,我心田大概也有了谱。这次,家里发来的这四个字电报,很有大概就是我大哥结婚的事。提起在前些年已因病去世的大哥,现在已经年过七十的我,心田还是一阵阵的痛。

当时,大哥,我,另有弟弟和妹妹,我们四人都在上学,再加上,年老的奶奶身体也不好,百口七口人,仅凭父亲和母亲两人挣工分,有时吃饱都是标题,更不用说我们四个还要上学(在六十年代,我们在上学时,每学期都要缴五毛钱的学杂费和六毛钱的册本费)。一个孩子上学还好,但四个孩子都同时上学,这实在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74年我当文书三年,忽收抵家里发来的电报,内容仅四字:见报速归

眼看家里的条件开始变得越来越拮据,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因此,比我大两岁的大哥,在一天晚上用饭时,就主动跟父母说了他要退学的事(当时,我的大哥在读初中一年级。他的结果一直都非常好,是从小学保送到中学的)。听他说完话,一直没语言的父亲硬硬地开了口,“不行,咱家的条件是拮据,但还没到这种水平。我跟你母亲咬着牙供你们四个读书,就是想让你们改变自己的命运,想让你们走出去。你这学上的好好的,退什么学,家里还用不到你。”

父亲说完话,就背动手走了。而大哥,也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岑寂的吃着饭。但在第二天,大哥就去学校拿回来了自己所有的东西,说什么也不去上学。父亲见此很是气愤,又立刻把大哥给送去了学校,但他前脚刚走,大哥后脚就跟着回来了。来来回回折腾了三四趟,父亲见实在是拗不过大哥,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样,为了缓解家里拮据的情况,为了让我跟弟弟妹妹能更好的读书,结果优异,刚上到初中一年级的大哥,就毅然退了学,然后开始跟着父亲下地干活挣工分。

就这样,大哥和父母一直支撑着这个家,让我读到了中学结业。中学结业后(1970年11月末),我深知自己读书的这些年来,大哥跟父母的不容易,也想直接开始下地挣工分(当时已经不能直接考大学)。

但我这一决定,很快就受到了大哥的反对,一向对我很好的大哥,也第一次发了性情,他严肃的对我说,“会清,哥跟爸妈供你读这么多年书,可不是让你来下地干活的。固然现在上不了大学,但依我看,年底你就去报名当兵。要是能当兵,你就在部队里好好干。要是当不了兵,你就去大队小学当老师。家里现在也过得去,还用不到你。”

就这样,在1970年12月初,当年的冬季征兵工作开始后,大哥就立马领着我,去大队找民兵连长报了名(当时我二十岁的大哥,因为踏实肯干,再加上思路活络,已经成了我们生产一队的队长,也是我们大队最年轻的生产队长)。固然我打心底想留在家里,帮大哥和父母减轻一点负担(当时弟弟妹妹还都在上学),但实在是拗不过大哥,他态度倔强的带着我报名,征兵体检,直到两位接兵干部在大队民兵连长的陪同下,给我送来入伍通知书的那一刻,大哥才松了口气,然后发自心田的笑了起来。

就这样,在大哥的照顾下,我一直读到中学结业,然后刚结业,就去当了兵。大哥尽了他最大的努力,放弃了自己的全部(当时,我们村支书是想让我大哥去当兵的),把我送出了农门。而现在,大哥要结婚了。这封电报很显然是父亲发过来的,因为我的大哥,他总是把我的前程放在第一位,他不想因为任何事,影响了我在部队的工作,他想让我改变自己的命运。

想到此,我心田也有了方向,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回家参加大哥的婚礼。但当时的我,是我们一连的文书(1971年底,当了一年兵的我,被连长调到连部当了文书)。平常工作固然说不上有多忙,但也很重要,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一点家事,影响了工作。因此,当时的我,也陷入了两难的田地,父亲发来电报,很显然是想让我回家,他也知道,这些年大哥为了我,付出的太多了。而我,也知道自己应该归去,不应该错过大哥这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74年我当文书三年,忽收抵家里发来的电报,内容仅四字:见报速归

但身在部队,还担当着文书,我实在是没办法因为自己的一点家事,向连长开口请假,回家探亲。就这样,在收到电报后的那两天里,我神情恍惚,总是走神,还时常唉声叹气。因为是文书,一直在连长和引导员身边工作,我一有个什么情况,他们看的很清楚。就这样,在我收到电报的第二天晚上,刚吃完晚饭,连长就来宿舍找了我。

见了面,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跟连长打招呼,连长就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见我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长在走到我面前后,也没过多的交际,就直接开了口,“小张,你当文书也三年了吧。”听了连长的话,我点了点头,然后说,“是的,连长,差不多有三年了。”

听我说完话,连长又接着说,“你在我跟引导员身边也三年了,你的文书工作完成的很出色,我跟引导员也很信任你。以是,你要是有什么难处,或者有什么标题,要实时的跟我和引导员说,能办理的,我们两个肯定帮你办理。”当时听连长说完话,看着连长那善意的面孔,我的心底忽然一酸,然后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我知道,连长和引导员都是真心对我好,以是夷由再三,我还是决定向连长坦率。

于是,我就拿出了那封电报,然后把变乱原原本本的跟连长说了一遍。在末了,我还低着头跟连长说,“连长,我知道这是小事,不应该因为这事影响了自己的工作。我会反思自己,在接下来我也会重新打起精神,不辜负你和引导员的期盼。”但谁知,在听完我的话后,连长忽然大笑着,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张,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之前你也跟我说过,你哥为了你付出太多了。现在他要结婚,这可是一辈子一次的大事。你当兵也四年了,我跟引导员本来就商量着年前工作不忙时,让你抽个空回家看看。这下刚好,把你的探亲假提前几天。依我看,你就快摒挡摒挡东西,争取来日诰日出发回家。”

当时听连长说完话,我冲动的一时间愣在了那边,多么善解人意的连长和引导员,真真正正的做到了为兵士考虑。见我还在愣神,连长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写请假条。”连长的一句话,把我拉回了实际,于是我抹了抹眼角的泪痕,笑着对连长说,“谢谢连长,我这会儿就去。”

紧接着,我就写好了请假条,在连长具名后,又立马骑着连里唯一的那辆二八自行车去营部批假。因为当了三年文书,我经常去营部办事、拿质料,跟大家都很熟悉,以是也很顺遂的就批了假(撤除来回路程花费的时间,假期时间是十五天)。

当天晚上,我在摒挡东西时,连长又忽然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绿帆布挎包。到了跟前,连长笑着说,“小张,假批好了吧。”听了连长的话,我点了点头。接着,连长边递过来他手里拎着的谁人挎包,边说,“这次回家探亲,除了参加你哥的婚礼,也要考虑考虑把自己的婚事给定下来,都二十二岁了。我这刚好有一套新发的军装还没穿,依我看,你就穿着我这套新军装回家吧。”

连长说完,还没等我语言,把那挎包塞进我手里后,就转身走了。连长的意思,我当然明确,他是为了让我回家参加我哥的婚礼和相亲时,穿着他的新军装。一是让我家里人知道,我当兵这四年,在部队工作的很好;二是,穿着那“四个兜”军装,婚事也更容易定下来。当时手里拿着连长那极新的“四个兜”军装,我心田真是充满了暖意。

74年我当文书三年,忽收抵家里发来的电报,内容仅四字:见报速归

可以说,我能在部队工作和生存十三年,能从副营股长的职位上转业回到地方,离不开我当兵的这四年里(1975年3月,当年的老兵退伍时,我结束了自己三年的文书生存,被任命为二排排长),连长和引导员对我的关怀和帮助。

第二天早上,在统统都摒挡妥当后,我就怀揣着武士通行证,拎着装有连长给我的极新“四个兜”军装的绿帆布挎包,踏上了回家探亲的路程。

固然带着连长的那身极新“四个兜”军装,但回抵家后,我一次也没有穿。原因很简单,我固然明确连长的好意,但我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干部,只是一个文书,这次回家探亲,除了参加大哥的婚礼外,能不能把婚事给定下来,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谁人福气了。

但幸好,我还挺有“福气”,在那次为期半个月的探亲假里,我除了圆满参加了大哥的婚礼外,还如愿跟我的中学同学小雁,定了婚(小雁当时在村里的供销社当售货员,我俩在上中学时就很要好)。

水流花落,时过境迁,到本日,转眼四五十年过去了,回想起那次探亲假,回想起参加大哥婚礼的场景,回想起跟小雁文定的往事,还是让我情不能已,感慨万千。

芳华影象,着实让人难忘。

图片来自网络

—完—

#精品长文创作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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