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非洲，笔者几乎走遍了非洲全部主要国家......这里既没有国内人想象的炎热、饥荒、贫穷......也没有看到多么富有......穷的国家如贝宁，曾去过三次。贝宁草屋▲贝宁共和国，简称“贝宁”，位于非洲的中南位置，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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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非洲，笔者几乎走遍了非洲全部主要国家......这里既没有国内人想象的炎热、饥荒、贫穷......也没有看到多么富有......穷的国家如贝宁，曾去过三次。 贝宁草屋▲ 贝宁共和国，简称“贝宁”，位于非洲的中南位置，占地11.3万平方公里，贝宁的南边就是几内亚湾，是全天下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人均GDP为1220美元。 当地人养牛为生▲ 贝宁算是比较有特色的非洲国家，每个村子都有一个国王，出行还有大臣、侍从，国王有一大群老婆，就算是小小的村落，国王也有好几个老婆。 当地一夫多妻制▲ 贝宁生齿有一千余万，包含60多个部族，其中主要有丰族、巴利巴族。贝宁的官方语言是法语，还有18种方言，当地扫盲中心和电视台也会用这些民族语言，但是没有正式的笔墨。 当地土著▲ 贝宁的镌刻在全天下都闻名，也是天下艺术典范之一，在1280年，贝宁王国从伊费学到铸造术之后，逐渐掌握了镌刻技术。 贝宁的镌刻在全天下都闻名▲ 贝宁的宗教信奉很多，其中基督教、传统宗教和伊斯兰教是他们的主要宗教，拜物教，也叫作“巫毒教”就劈头于贝宁。 贝宁的宗教信奉很多▲ 信奉伊斯兰教的男性可以娶四个老婆，但是很多人经济情况不答应，光棍也不少。 当地女性▲ 在人文发展指数这份排名中，贝宁位居天下排名167位。 当地少女▲ 贝宁的法定货币是非洲法郎，全称是非洲金融共同体法郎，也叫作西非法郎，93非洲法郎折合人民币1元。当地最低保障工资标准是4万非洲法郎，折合人民币约为430元。 法定货币是非洲法郎▲ 贝宁的首都在科托努，是一座漂亮的海滨城市，这里的建筑都充满了少女心，随处都是白色和粉色的油漆，一座二层小楼的租金约莫是每月30万非洲法郎，折合人民币每月3300元，还是很物超所值。 贝宁的首都在科托努▲ 由于是海滨城市，当地的渔产很丰富，螃蟹约莫每斤10元，龙虾每斤30元。 螃蟹约莫每斤10元▲ 当地捕鱼人▲ 贝宁的石油非常自制，很多人都说这里的汽油只要一块钱一升，其实有些浮夸了，一升汽油大概450非洲法郎，折合人民币4.8元，也算是很自制了。 贝宁的石油非常自制▲ 油价这么自制，很多人由于贫穷，不惜铤而走险去走私石油，每年通过走私石油可以净赚500多亿元。 铤而走险去走私石油▲ 路边经常见到的那种白色石头，叫做白硅石，当地孕妇非常喜欢，以为可以补钙，大家不要效仿啊。 路边经常见到的那种白色石头▲ 贝宁的婴儿殒命率高达6.4%，生齿平均寿命不到60岁，男性平均寿命只有58岁。 男性平均寿命只有58岁▲ 贝宁只有两所大学，分别是贝宁国立大学，现在改名叫做“阿波美－卡拉维大学”，另一所大学叫“帕拉库大学”，成人识字率不到40%。 成人识字率不到40%▲ 贝宁被以为是非洲最具人类文明的国家之一，很多游客会前去探索一番，很多人从贝宁刚下飞机，不会觉得很干燥，反而是潮潮的海风。贝宁的旅游收入每年凌驾1200万美元。 贝宁被以为是非洲最具人类文明的国家之一▲ 在我们国人印象中，非洲似乎就是一片无垠的戈壁，其实在贝宁也有一个“威尼斯水城”，名叫“岗唯埃水上村镇”，没有威尼斯那么繁华，但是生存方式大同小异，生存在此的3万贝宁人，一年四序，无论吃穿住行都在船上。 富拉尼族是散居非洲西部的游牧民族，比其他部族凶悍霸道。富拉尼族是非洲西部的跨界民族。又称菲拉尼人、富拉人、富尔人、颇尔人、富尔贝人等。为非洲第四大族，仅次于埃及人、豪萨人和阿尔及利亚人。分布在西非和中非广大地域 末了一次笔者出行贝宁是在疫情前的2020年，在当地导游的陪伴下，笔者带了棒棒糖探险式造访贝宁的富拉尼族聚居处；眼见妇孺的贪婪与无礼，还碰到凶横的男子，惊险万分。然而，卖红奶酪的妇女所展露的笑脸却暖了我的心房。 卖红奶酪的妇女▲ 车子在大路旁停下。这儿距离富拉尼族（Fulani）的聚居处约有一公里多的路程。我们提着预先准备好的礼品，沿着杂草丛生的泥径，逐步地走着。坦白说，我心里不无忐忑。 驻当地中国大使馆的友人提醒我的话，不断地在我脑中回旋：“富拉尼族凶悍霸道，经常盗取其他部族的牛，引发争端时，他们便以武力办理。他们性子火爆，动辄得咎，难以相处，别的部族都很怕他们。你们要去他们的聚居处，最好选择白天，因为白天只有妇孺在家，比较安全。”我告诉导游，我想带点礼品，他建议我买口红和棒棒糖。 “口红？”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呀，富拉尼女子爱美，最喜欢口红，颜色越漂亮越好。孩子们呢，买棒棒糖最合适不外了，平时没机会吃嘛，能让他们从头发甜到脚踝。”于是，我和搭档们依言买了50支橘赤色的口红、200根棒棒糖，在领导的陪伴下，出发了。 售卖红奶酪▲ 现在，约莫45万余名富拉尼族散居于贝宁（Benin，非洲西部国家）的中部和北部，他们是居无定所的游牧民族，经常在不同的季节带着牛群游走四方，探求绿草繁茂和水源富足的地方暂居。 因此，要探求他们的踪迹，是颇为困难的。有时，知道某个地方有许多富拉尼人聚居，兴冲冲地赶到那儿去，却发现空荡荡，杳无人迹，这才惆怅地知道他们已经迁走了。来到贝宁中部的城市达萨（Dassa)，我兴奋地嗅到了富拉尼人的踪迹。嗅到？是的，一点儿也没错，嗅到。 在达萨，我看到许多女子把用植物汁液染得红彤彤的牛奶酪顶在头上走街串巷，艳红的色彩晃来晃去，形成达萨一道特别的景观。扁圆形的牛奶酪，每一块大如巴掌，拿在手里软绵绵的，一戳一个洞。用油炸了，外酥内软，既有豆腐嫩滑的质感，又有奶酪糯香的味道。我一吃钟情，连吃两个，腻得双眸黏糊糊地睁不开。 当地粉白色房屋▲ 这时，有人告诉我，凡有红奶酪出售的地方，必有富拉尼人，因为富拉尼妇女的营生之道便是制作红奶酪。红奶酪，也是富拉尼人一样平常的主要食物——他们的膳食里少肉少菜，奶酪耐饱，而经过了以植物汁液浸泡的处理程序，可长期食。富拉尼妇女也常以美味的红奶酪在市场上换取其他一样平常用品。 我们不惮其烦地随处探询，果然，附近就有个富拉尼族的聚居处，有200多名富拉尼人住在那儿。我们于是找了个精通富尔富尔德语 （Fulfulde, 即富拉语）的导游，请他带路。他告诫我们，富拉尼人不是和睦好客的族群，必须警惕应对。我想，来者是客，恶汉应该不打笑脸人吧？ 富拉尼族的聚居处▲ 那天早上，炙热的阳光像金属一样坚硬，砸在身上，很痛。汗水化成了千万条蚯蚓，在身上肆意蠕动，连可厌的苍蝇都变得奄奄一息，而张扬的蚊子呢，也都飞不动了。 走着、走着，远远地，便看到许多间以茅草盖成的尖顶陋屋，胡乱散布于坚固的泥地上。由于搬迁是富拉尼人的生存常态，因此，他们的屋子，总是随意搭建，利于搬迁；用“贫无立锥”来形容，绝不言过其实。走着、走着，愈走愈近时，有一个在茅舍前嬉戏的男孩瞅见了我们，蓦然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喊声，这个喊声，犹如一个暗号，数之不尽的男孩女孩，就像是从地底下骤然冒出的喷泉一样，点水不漏地困绕了我们；他们的母亲，也脚步杂沓地跟在后面…… 当地孩子和妈妈▲ 我们密密地被困绕在中心，我觉得自己将近窒息了！导游扯着嗓子喊道：“退开，退开！我们会分送糖果给你们！”结果呢，我一打开放满了棒棒糖的塑料袋，一双双横蛮的手便伸了过来，恰似飞舞的蛇，喧嚣的喊声此起彼落：“给我！给我！”有者索性伸手来抢，那种凶悍、霸道、贪婪，无理与无礼，和传说并无两样……不旋踵，200根棒棒糖便在极度紊乱的情况下“散发”完毕。唯恐经已失控的场面变得难以收拾，导游牢牢攫着放口红的袋子，停息发放。 孩子们看到我们再也变不出棒棒糖，便不情不愿地散开，继而欢欣鼓舞地舔食抢得手的棒棒糖；问题是，有者抢到了两三根，有者却一根也拿不到，于是，又展开了另一场争夺战，孩子的哭喊声、母亲的叫骂声，化成了一群四散袭人的马蜂。 欢欣鼓舞地舔食抢得手的棒棒糖▲ 导游在一片紊乱里领着我们到处参观，茅舍里边，空无一物，白天暗沉沉，晚上黑漆漆。由于没有水电供应，妇女们每天必须走好几里路，到附近的河流挑水。奶酪和小米粥，是果腹的主粮；而喝之不尽的牛奶，则给予她们身体所需要的营养。温饱，是她们对生存唯一的要求；而生育孩子，则是她们人生主要的目标——多生多养幸福指数高。然而，养而不教，却给社会增长了许多难以办理的棘手问题。 当地的蚊蝇▲ 我注意到，只管生存贫瘠，但是，富拉尼的妇女却衣着光鲜——头巾、披巾和衣服的配搭非常美满；而布料的色泽也斑斓漂亮。 对此，导游说道：“没错，只管其他族群把富拉尼族视为掉队的游牧民族，然而 ，他们却自视极高——富拉尼女子精于编织，她们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凸显自我的尊严。” 男主外，女主内，男女分工严正。富拉尼妇女居家，照顾孩子，烹煮一样平常膳食，挤牛奶，制作牛油和乳酪。她们勤于耕种，种植芋头、木薯、小米等，此外，她们也经常远到山林去采摘野果。闲暇时分，她们则会从事编织和缝纫等，生存里总有忙不完的琐事。 男性主要的工作是探求放牧的草场，照顾牲畜。有时，他们到远离家园的地方放牧，一去便是好几天，牛群流连在外吃草，他们也就近搭帐篷过夜。 富拉尼的妇女却衣着光鲜▲ 对富拉尼族来说，牛，是他们最为紧张的资产，也是职位的象征。换言之，牛就是他们生存的中心与重心。 富拉尼族男人拥有的牛只越多，就越受人景仰，而一般女子也会凭男方拥有牛只的多少作为择偶的条件。一旦女方同意婚事，男方在付出聘金的当儿，也得送给岳父母两头牛。按照时价，一头壮硕的牛售价高达50万西非法郎。在一样平常生存里，出售牛奶和奶酪等乳成品，是他们主要的收入；因此，除了老病将死的牛只外，富拉尼人很少屠杀牛儿，一般上，他们也不吃牛肉。 当地孩子涂抹口红▲ 临别时，导游取出口红分发给妇女们，他说得一点儿没错，富拉尼妇女一看到口红，一张张脸立马化成了软软的棉花糖，连呼吸都有了甜蜜的气息。眼尖的孩子们见到了，又蜂拥而上，这一回，母亲和孩子，一同陷入了紊乱的争夺战里……其中一个顽童，抢到了一支唇膏之后，转身便在另一名男孩唇上、脸上乱涂，恣意把唇膏当画笔来玩！ 当地牛群▲ 离开富拉尼聚居处后，车行数里，经过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看到几个男人拿着长长的鞭子，在看管着一大群牛儿，导游说：“瞧，他们就是富拉尼男子了。” 群牛在蓝天白云下嚼食绿草的场面极为壮观，我说：“停车，停车！”跳下车去，举起相机，正想把这动人的一幕拍下来时，没有推测，一名男子竟然使劲地摆荡着手中的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凶神恶煞地从远处像一头野牛般冲过来，口里还发出了狼嚎般的叫声：“你！停止！别拍！” 尤素福告急地喊道：“快快快！快上车！”我扑进车里，司机一溜烟地把车开走；那个富拉尼男子，犹摆荡着鞭子，对着绝尘而去的汽车，哗闹不已！哇，富拉尼人的凶悍，真是名不虚传啊！ 深谙富拉尼族生存习俗的导游，对于贝宁富拉尼人的心理状况也了如指掌。他指出，富拉尼族几个世纪从前从北非或中东移居至非洲西部，散居于贝宁、尼日利亚、塞内加尔、加纳等国家。他们逐草而居那种到处迁徙的生存形态，使他们难以融入当地人的生存里；两者就像是水和油，掺和不到一块儿。 他们难以融入当地人的生存里▲ 导游条分缕析地说道：“我觉得，富拉尼族的凶悍与强悍，大噶鲈我武装的一副假面具。他们一心认定恐惧是性格软弱的表现，所以，他们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流暴露内心深处的畏怯。他们害怕为世人摈弃的那种孤独，然而，在现实生存里，他们偏偏又是离群生存的孤独族群；为了粉饰这种不为人所知的软弱心态，他们表现在外的，便是一副强势的面貌。 富拉尼族的孩子们耳濡目染，行为也非常嚣张跋扈，最糟糕的是，这也正是父母亲内心想要为孩子塑造的性格，所以，刻意放纵他们。如此代代相传，便形成了大家对富拉尼族一种约定俗成的刻板印象；然而，大家如果有机会进入他们的内心天下，大概会发现，外貌的认知和真实的情况大概相差十万八千里。” 她的笑脸如心上的串串风铃▲ 转天过后，在达萨的大街小巷碰到兜售红奶酪的富拉尼妇人，我总会停驻脚步，掏出600西非法郎，向她买两块红艳艳的奶酪。 我们之间，语言不通，但是，微笑就是国际共通的语言；当她把红奶酪递给我时，脸上暴露了像秋菊般灿烂饱满的笑。当我捏着红奶酪逐步地咀嚼时，富拉尼妇人那辉煌的笑脸，就化成了她们挂在心房里的一个小风铃，不管风来与不来，它都兀自“叮叮当当”地响着、响着…… 《难忘非洲》——佚名 旱季的雨后， 徐徐散去的市场， 非洲啊， 你不可思议， 你如如不动，你万年如新。 三个路边攀谈的黑人， 坡地上不规则的简陋球场， 锈色的铁皮屋顶， 红棕色地皮上的毛驴， 无辜漂亮的儿童， 一望无际的无际的原野， 非洲啊， 你无言相对， 你不怨不怒， 你亘古稳定。 |
2022-08-07
2022-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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